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郭帆说,自己的心中“一直只有科幻梦”。这个梦想与北京这座让他梦想起航之地,助力郭帆和团队完成了《流浪地球》系列两部影片的创作与拍摄,不仅取得了总计近90亿的票房佳绩,更为中国科幻电影打开了一座通往未来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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