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全国各地的考古学家、历史学家、音乐学家等齐聚随县,对编钟展开研究。“编钟的价值不仅在于静态展示,人们更好奇的是它如何发声,历经千年还能否演奏?用什么演奏?”曾经参与曾侯乙编钟考古发掘的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黄文新说。余华与孟京辉称《第七天》为“死着”,不是死亡,而是一个进行时,以一个叫作杨飞的普通人死后七日的所见所闻,以他的社会关系和阴阳两界为脉络,串联起充斥着恍惚、回忆和梦境的世界。在这里,他遇见了生前的爱人,两人在永恒的别离中,解开了过去的矛盾;他找到了生前不辞而别的养父,最终和亲情深切拥抱;在寻找的旅途中,他寻觅、探求、回忆、遗憾,和命运交谈,与自我对视;他还遇到了许多生活中的熟人、朋友、邻居……这些灵魂在亡灵之地互相倾诉,道出了他们生前不敢问出的问题,也引发人们探寻自我,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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