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苟仁不备,毛豆偷偷钻进货车车厢,却意外用鞭炮引燃货厢。愤怒的苟仁带着毛豆回村,欲让其家人赔偿物品。然而,毛豆奶奶已经离世,又找不到监护人还款,苟仁只好带着毛豆一起踏上寻父之旅。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陌生人阴差阳错地上演了一出“人在囧途”。由此开始,《拨浪鼓咚咚响》作为公路电影的特质展现出来了。在这场充满不确定性的时空体验里,轻松幽默、尴尬离奇的喜剧特点,与早期公路电影《人在囧途》《后会无期》一脉相承。两位主人公在旅途中背运连连:车窗被砸、轮胎被陷,路人讨要高额费用还恶语相向,深夜在山间如厕竟被稻草人吓丢了魂,庙会发生冲突却迎来小商品的火爆售卖……在过山车般的心情起伏中,他们不断遭遇窘境,又一次次克服艰难险阻。作为一部公路电影,《拨浪鼓咚咚响》将旅行和见闻贯穿全片,以路途反映人生,两位主人公坚定寻找目标辗转来回,经历了人情冷暖,品尝了人生况味,交织起愤怒、嫌弃、欢乐、无奈多种情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在传统的英雄叙事的影片中,女性人物往往被塑造为“被凝视”的位置,被男性观看,为男性提供视觉快感,当然这里的男性包括剧中的男性人物,也包括剧外的男性观众。回顾美国早期的英雄叙事电影中的女性往往都是以男性主体人物的伴侣出现,她以客体的功能被塑造,用情感关系激发男性主体人物“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英雄行动,她们经常被设定为身处陷阱,然后等待着英雄主体人物的营救,最后只需要献上自己的拥抱和热吻以表感谢,她们的剧作功能也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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