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礼:我们今天在这里对谈,你们架着话筒和我聊天,这是一种权力的不对等吗?(笑)你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多人不在意这个问题,ta会觉得我在做我的事情,在做我的研究,在做我的记录,ta没有想过实际上存在着一种不对等的关系。很多民族志电影的制作者把自己称为所谓的“电影导演”,我觉得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理解摄像机前的人是如何与ta在一起完成了电影的合作过程。葛亮最初参与志愿者工作时,电影节志愿者只有100来人,如今这个数字已经翻了好几番,机场组、注册中心、来宾接待、市场引导、字幕操作、字幕翻译校对、新闻中心、观众见面会、开闭幕式等,每个环节都有一群默默无闻的幕后“小蜜蜂”在勤劳耕作。在葛亮眼里,志愿者虽然是一支“临时大军”,但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精兵强将,“志愿者队伍也是电影节精神风貌的一部分,他们专业且敬业,每一个部门的志愿者都如同大型机器的小小螺丝钉,少一颗,机器都无法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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